而身死国灭为天下笑翻译 《五代史伶官传序》的原文( 二 )


16、誓天断发:截发置地,向天发誓 。
17、岂:难道 。欤(yú):表疑问的语气助词 。
18、抑:表转折的连词,相当于“或者”、“还是” 。本:考究 。迹:事迹,道理 。
19、《书》:《尚书》 。
20、逸(yì)豫:安逸舒适 。
21、笑:耻笑 。

《五代史伶官传序》的创作背景欧阳修进入政界后,正是北宋王朝开始由盛到衰的时期,社会上的各种矛盾日趋尖锐,政治上的一些弊端越来越严重,社会危机越来越令人不安 。到了仁宗庆历初年,以王伦、李海等为首的人民暴动接踵而起,西夏又侵扰西北边境,屡败宋军 。
欧阳修、范仲淹等人针对当时的敝政,力图实行政治改革,以挽救北宋王朝的危机却接二连三地遭到当权派的打击 。在这种情况下,欧阳修忧心忡忡,很担心五代惨痛历史即将重演 。
而宋太祖时薛居正奉命主修的《旧五代史》又“繁猥失实”,无助于劝善惩恶 。于是自己动手,撰成了七十四卷的《新五代史》 。

而身死国灭为天下笑翻译 《五代史伶官传序》的原文



《五代史伶官传序》的赏析前半部分以叙史为主 。作者于开篇之首即开宗明义,用一兼带感叹语气的反诘句道出了此文的中心论点——“盛衰之理,虽曰天命,岂非人事哉!”可谓立论鲜明,催人警醒,又具有论战性,一反当时流行的宿命论的历史观 。
文章接着写道:“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,与其所以失之者,可以知之矣 。”表明作者将列举庄宗得失天下的史例作为论据,对上述论点加以论证 。
这一过渡句的运用,使论点与论据间衔接紧密自然,论点有总领全篇之功,而下面文字的出现又不致突兀 。
为论证中心论点,作者并未赘述庄宗身世或伶官轶事,也未过多地列举史例,而是从纷繁的史料中,仅选取了传奇色彩较浓,颇具典型意义的庄宗得失天下的史事,以洗练的文字,沉挚充沛的感情,抑扬顿挫的语调,纵横捭阖的气势加以叙述 。
据说,晋王李克用与梁王朱温结仇极深 。燕王刘守光之父刘仁恭,曾被李克用保荐为卢龙节度使 。契丹族首领耶律阿保机(辽太祖)曾与李克用把臂定盟,结为兄弟,商定共同举兵讨梁 。
但刘仁恭与阿保机后皆叛晋归梁,与晋成仇 。李克用临终时以三枝箭作为遗命,要其子李存勖为其复仇 。李存勖兵精将勇,东征西讨,于公元913年攻破幽州,生俘刘氏父子,用绳捆索绑,解送太原,献于晋王太庙 。
公元923年,李存勖攻梁,梁兵败,朱温之子梁末帝朱友贞命部将杀死自己,李存勖攻入汴京,把朱友贞及其部将的头装入木匣,收藏在太庙里 。李存勖还曾三次击败契丹,为父报了大仇 。
但他灭梁以后,骄傲自满,宠信伶官,纵情声色,使民怨沸腾,众叛亲离,在位仅三年就死于兵变之中 。
在叙述这段史事的过程中,作者采用先扬后抑的手法,通过一盛一衰的对比,一褒一贬的抒情,给人以强烈的碰撞感、落差感,引起读者心灵的震颤,增强了论点的说服力 。
作者于叙事之后,又以两个反诘句回扣主题——“岂得之难而失之易欤?抑本其成败之迹,而皆自于人欤?”至此,对比论证初步告一段落 。
在文章的后半部分中,作者由叙事转入论理,论证步步深入,立意层层递进 。从“《书》曰:‘满招损,谦得益’”自然引出“忧劳可以兴国,逸豫可以亡身”的论点 。
为增强这一论点的说服力,作者又将庄宗得失天下之事浓缩为一段简洁对偶的文字,反证此论,再次通过一盛一衰的强烈对比,与篇首的立论形成前后照应,首尾呼应之势,使此文的中心论点更加鲜明突出 。
文章写至此处,作者胸臆仍未尽抒,又进一步推出“祸患常积于忽微,而智勇多困于所溺”这样一个论点,令读者的认识随着作者的笔触进一步深化,以历史的教训中受到更加深刻的启迪 。
“忧劳”、“逸豫”、“忽微”、“所溺”皆为人事,因此,上述两个论点,既是中心论点的深化,又是其具体化 。
作者于全文论证的高潮处蓦然收笔,可谓言已尽而意未绝,令读者有余音绕梁之感——“夫祸患常积于忽微,而智勇多困于所溺,岂独伶人也哉!作《伶官传》 。”
此处以点睛之笔,阐明了作者写作《伶官传》,“善善恶恶”的目的并非就史论史,而是具有广泛而现实的醒世意义 。
此文写作特点除如上所述的构思精巧,结构严谨,论证透辟,层层递进外,文中语言的运用亦颇具特色 。首先是感叹词句的多次运用,使文章一唱三叹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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